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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Kevin Yeung

【開放心臟中心的不實承諾】



根據 Human Design 人類圖的說法,心臟中心(aka 意志力中心)呈現開放的人,會傾向容易作出自己無法履行的承諾,所以要特別注意,在沒有內在權威與策略的加持下,盡量不要為了希望滿足他人的期待(「不答應好像不太好吧」),或為了證明自己的價值(「他們覺得我可以,那或許我真的可以」),而衝動作出承諾。因為到最後,很多時候,要不最終因為無法實現承諾而心感自責,要不為了實現承諾而耗盡自己的能量,即使「幸不辱命」但卻因為違心而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


還記得剛認識人類圖一年不到的我,就曾遇上一次讓我深受體會的大考驗:從8年的工作裸辭。


當時我在幾經掙扎下,終於鼓起勇氣向一起拼勁多年、亦師亦友的老闆請辭。而因為我也有跟她介紹過人類圖,甚至曾幫她解說過她兒子的設計,所以過程中也無須搬出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只是直接跟她說,我感覺是時候離去,想探索一下未來有甚麼不一樣的可能性。


而她也很清楚我心意已決,所以也沒有多作挽留,只是問我如果到時候還請不到人(兩個月的 notice period 離職預告期),是否可以先多待一下,反正還沒有下一份工作?


換轉是以前的我,雖然不情願但大概還是會爽快答應她。要在這關口拒絕她也實在太尷尬了吧!說到底,我始終「有負於她」,是我自私,是我「背棄了她」。當然這只是我一相情願的想法,但卻也同時是我當下最直接而真實的感受。


然而,正在全情投入實驗自己設計的我,當時非常清醒,立刻警覺到我不該胡亂作出任何承諾,於是改用了一個婉轉的方法暫時逃離現場,就是跟她說:「我現在還無法確定和保證,我們到時候再看看吧。」


一個多月轉眼過去,公司真的請不到人,於是我老闆問我說是否可以多待一陣子。我當時很快作出明確的拒絕,因為我清楚感覺到自己體內丁點能量都沒有了,我根本連一天都不想多留,最好當下就可以立刻離開(但對賠錢離開卻沒有回應)。


說到底,Notice Period 只是社會的一種技術性操作,是為了方便公司的營運能無縫接軌而存在,但薦骨回應的動能卻非常簡單直接:既然身體已經決定要離開,能量供應自然立刻斷絕,不會有半刻拖延或半絲留戀。


在我拒絕留下的當下,老闆當然還是面露不悅,覺得連這麼簡單的事都不幫忙一下。說實在我還是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她,但我也確實必須對自己誠實。況且我也清楚,這跟我喜不喜歡這公司或老闆沒有太大的關係,只是我的身體已經準備好要離開,就此而已。


而我也很慶幸,當初聆聽自己的身體而沒有胡亂許下承諾,所以到後來才能夠如此理直氣壯地繼續與我的身體同步,而無須因為過往的承諾而拖著不悅的身體上班,也無須成為一個「反口覆舌」、沒有信用的人。


雖然以上這經歷讓我親身感受到為甚麼開放心臟中心的人應該謹慎承諾,但我一直想不通的是,為甚麼開放心臟中心的人就是容易無法履行承諾?背後的原理在哪?而剛好,最近一個意想不到的經歷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反思機會,讓我能夠窺看到其中的邏輯脈絡。


話說我最近一直很沉迷於一款叫 Bullet Echo(台灣譯作「槍聲」) 的大逃殺類型PVP 射擊手游(其實我本身不太玩手游跟射擊遊戲)。不知道是否剛好也有朋友在玩?


遊戲 Gameplay 1:https://youtu.be/bPrCSoY8bLU

遊戲 Gameplay 2:https://youtu.be/BRoBaR6hU9U

3D Cinematic Trailer:https://youtu.be/01bcdB43id0


跟大部份的手遊一樣,遊戲設計者為玩家安排了一個又一個的任務與目標,有限時性的(在限定時間內要做到某某目標,從三小時目標到兩週目標都有),有成就性的(例如總殺敵數,達到某個條件就可以獲得奬賞),也有投入性的(例如等級,只要你花時間,就一定可以達標)。


而在玩這遊戲的過程中,我發現我很受這些眼前的目標所牽動,明明說好玩半個小時就好,但時間到了,卻又捨不得結束,覺得還差一點點就升級,於是更改目標,信誓旦旦說升級後就不玩了;升級後又發現差一點點就可以拿到奬盃,於是又多玩一陣子;待奬盃拿到以後,又覺得這幾局都玩得不好,至少也該先贏一局吧(奇怪的好頭好尾概念);待贏了以後,就覺得玩得不錯,心情很興奮,於是又不自控地再開一局。每次都是「再來一局就好」。而原來半個小時的「忙裡偷閒」,卻不自覺地變成了三個小時的「虛度光陰」。


這是否有點似曾相識?你自己、你的另一半或你的孩子是否也曾有過類似的狀況?


其實打手遊只是其中一個例子,類似的例子在我們的生活中俯拾皆是。說到底,這是開放心臟中心的常見行為模式,而開放心臟中心又佔了人口的約65%。


小時候的我特別喜歡在下課後跟朋友打籃球,一開始決定打到5點就回家吃飯,然後又覺得總是得先贏一局才可以走,贏了又覺得這局自己打得不夠好,必須先進球才走(香港術語叫「埋齋」),就這樣拖拖拉拉,直到7點多才礙於害怕家人責罵(要回家吃飯)才趕回家,途中還要騙爸媽路上堵車。


沉迷賭博的人大概本來也是跟自己說,贏5000塊就離開,但當真的贏了的時候,卻又改變目標,覺得既然好運來了就不要停,於是一直賭下去,結果把本金也倒賠回去。


投身社會工作的我們,不也一開始只想找到一份可以有所發揮的工作,穩定下來就開始想升遷,升遷後又覺得必須買車買房,買房以後又想買更大的房子。彷彿在我們眼前,永遠都有著下一個要追趕的目標。


這讓我想起曾經聽過的一個有趣故事:亞歷山大大帝在短短10多年間迅速建立起一個具大的馬其頓帝國,把希臘、埃及、波斯和兩河流域皆納入其帝國版圖中。就在準備東征印度前,他去找一個隱士請教事情。


隱士問他:「我看你一直在調動軍隊,要去哪裡?為了甚麼呢?」

亞歷山大回答他說:「我要征服印度。」

隱士問他說:「然後呢?」

亞歷山大回答說:「去征服世界。」

隱士追問說:「征服了世界之後要做什麼?」

亞歷山大回答說:「然後我就會休息。」


隱士嘲笑說:「你完全瘋了。你看我現在就休息,而我沒有去征服世界。如果你想要休息,為甚麼不現在就做?我要告訴你:如果你現在不休息,就永遠無法休息。你將永遠無法征服世界,因為總還有一些東西要被征服……生命很短,時間飛逝,你將會在你的旅程中死掉。」


結果,印度最終無法攻克,而亞歷山大也在三年後帶著遺憾離世。


這道理不難懂,但我們卻又偏偏不受控似的「重覆犯錯」,在一個又一個的外在目標之間迷失方向


為了嘗試理解開放與定義心臟中心的差異,我特地詢問了Noelle她的運作模式(她就是定義心臟),才發現,原來定義心臟中心的運作,很多時候是內心已經有一個想呈現、甚至已經真心相信會呈現的樣子(這當然還是要看自我覺察的能力),而所謂的目標只不過是把這願景呈現出來。


也就是說,目標對她來說是從內到外的,而她只是純粹把內心的這股動能顯化出來。而當這股動能釋放出來以後,事情就告一段落了。接下來就是邊休息邊等待身體的下一股動能出現。這確實跟我的運作模式很不同。


任何的開放能量中心皆代表不穩定的行為模式,也就是說,不像有定義的人,我定下的目標不一定是由心而發的目標,更多時候是從外面看到了甚麼,就把它拿來當作自己的目標。而因為這並非心目中的真實目標,所以根本沒有動能在背後支撐(不穩定的動能),那無法履行承諾也是自然不過的事。


也就是說,我並非故意不守承諾,而是在許下承諾的那個當下,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做到,我只是在那個當下以為自己能夠做到罷了。

而當我們沒有帶著覺察生活,讓自己被這些沒有動力支撐的外在目標牽著走,我們就會越走越偏離原來的真正動力來源:滿足感、好心情、要處理的壓力源,結果即使完成目標卻沒能感到興奮愉悅,只好轉移視線,找尋下一個目標餵養自己繼續向前走,就像一頭把胡蘿蔔吊在頭前的驢子,不斷鞭策自己向前衝,卻根本忘記了自己是否真的想這樣做,甚至連自己想不想這樣做都不再在乎,反正有動力讓自己可以活下來就是了。


然而,我覺得生命不應這樣,也相信生命可以不用這樣。但首先我們必須找回屬於自己、適合自己的一套行為模式。


如果你也跟我一樣,心臟中心呈開放狀態的話,那在許下承諾前,或在條件反射性地回應眼前的目標之前,可以嘗試多聆聽自己的內在權威與策略,看看自己在過程中感到滿足還是煩躁(生產者)?自己的付出與投入是否有被珍惜,或讓事情的效率有所提升(投射者)?是否自己真心想推動的事(顯示者)?是否能夠為自己帶來驚喜或不一樣的體驗(反映者)?


如此一來,你就能從盲目的目標與不實承諾中掙脫,重新拾回自己生命的主導權,從而開啟生命中更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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